Galaxy Digital：解析四种 NFT 版权类型及其代表性项目

文标题：《Galaxy Digital：NFT 的四种版权类型》

本文节选自 Galaxy Digital，原文作者：Alex Thorn & Michael Marcantonio & Gabe Parker，由 Odaily 星球日报译者 Katie 辜编译。

尽管 NFT 已经产生巨大的金额流动，并且承诺 NFT 将对所有权产生革命性的影响，现实仍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与 Web3 的精神背道而驰，今天的 NFT 向其代币持有者传递的底层艺术品的所有权完全为零。相反，NFT 发行者和代币持有者之间的“权利的游戏”就像一个 Web2 迷宫，由不透明、误导性、复杂和限制性的版权许可组成，而 OpenSea 等热门的二级市场没有向购买者提供其中的版权细节。

在过去几周里，加密社区越来越意识到知识产权所有权和 NFT 之间的矛盾，两家知名发行机构大幅更改了其 NFT 系列的使用许可。上周，迄今为止最大的 NFT 发行者 Yuga Labs 发布了针对 CryptoPunks 和 Meebits 这两个最“古老”的 NFT 系列的新许可协议。

因此，我们需要解释服务条款、使用许可和版权所有权之间的区别。我们通过隐含市值对最常见的许可协议进行分类，并分析标志性例子。

四大 NFT 版权类型

我们通过隐含市值（地板价乘以收藏规模）检验了顶级 NFT 系列。根据我们的审查，将 NFT 版权许可分为四类：

• 商业权利：你可以在任何地点或格式，在任何时间长度内，免费将艺术品用于盈利，无收入上限。
• 有限的商业权利：你可以将艺术品用于创造一定数量的收入，或以有限的格式或场所，或在指定的时间段内。通常，该许可仅适用于低价商品（即 T 恤衫）的销售（限 10 万美元）。
• 只限制个人使用：你不能将艺术品用于任何盈利目的。所拥有的艺术品展示权限有限。
• 知识共享：该艺术品放置在公共领域。

所有这些许可，不管许可权限多大，都来自 Web2 时代。正如我们将在本文中讨论的那样，Web3 的承诺——用户将实际拥有数字财产而不是租赁数字财产，仍然难以实现。

商业权利

比如 Azuki 系列，它的许可授予代币持有者将收藏品用于盈利的权利。在撰写本文时，Azuki 在隐含市值的 NFT 系列中排名第九。

Azuki 版权许可授予无限制的盈利权利，没有收入上限，也没有场地、格式或持续时间的限制。虽然 Azuki 系列是一个比许多其他项目更宽松的版权许可的例子，但 Chiru Labs 却不向代币持有者授予任何知识产权。该许可可由 Chiru Labs 在任何时间以任何理由或无理由更改和撤销。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 Azuki 的所有者可以使用和创建衍生作品，但不能用于另一个 NFT 项目，所以 Chiru Labs 也可以在任何时候无故修改原始艺术品，或创建与你自己的改编、衍生作品和修改类似或相同的原创作品。

与许多其他项目相比，NFT 持有者将 NFT “自由商业化”的能力是强大的。话虽如此，任何认真的企业家都不太可能仅仅基于一个被发行者随时撤销的单方面协议进行重大的商业化。

Yuga Labs 的项目 Bored Apes Yacht Club、Mutant Ape Yacht Club 和 Bored Ape Kennel Club 也属于这一类。

有限的商业权利

Doodles 便是有限商业化的 NFT 系列中的例子之一。在撰写本文时，Doodles 是按隐含市场价值计算的第八大最有价值的 NFT 系列。

与 Azuki 系列不受收入限制的盈利权利不同，Doodles 版权将代币持有者通过商品销售获得的收入限制在 10 万美元。此外，Doodles 版权许可还禁止更改 NFT 的插图，并明确禁止在任何被视为“非法或不合理的”商品上使用 NFT 插图。请注意，虽然这些条款范围广，但在实践中，发行者根本不需要理由就可以随时更新或修改许可证。禁止任何不合理的商业使用权始终掌握在 Doodles 发行者手中。

NFT 版权许可 2.0 属于有限商业权利许可的类别。另一个属于这一类的 NFT 系列是明星项目 CryptoKitties。

只限个人使用

Veefriends NFT 系列是一个高度限制的、仅供个人使用的版权许可的例子。在撰写本文时，Veefriends 在最具价值的收藏系列中排名第十。

VFNFT（Veefriends NFT）持有者被授予“仅为其个人、非商业目的访问、使用或存储此类 VFNFT 及其内容的有限版权许可”。该许可继续明确表示，VFNFT 是基于内容的限量版数字创作，可以被 VeeFriends 注册商标和 / 或获得版权。最后该许可声明：“除非另有规定，您购买的 VFNFT 并不赋予您为任何商业目的公开展示、表演、分发、出售或以其他方式复制 VFNFT 或其内容的权利。”

根据该版权许可，VFNFT 持有人无权以任何方式、形状或地点变现基础艺术品，但持有人可以展示艺术品供个人使用。

其他只限个人使用许可的例子包括 TIMEPieces、adidas Originals 和 NBA TopShots。

知识共享

到目前为止，我们审查的所有版权许可都对获得许可者使用和享有版权材料施加了一系列限制，有利于版权持有人。相比之下，CC0 版权许可对获得许可者使用和享受受版权保护的作品没有此类限制。通过采用 CC0 版权许可，版权持有人有效地承诺在法律允许的最大范围内放弃其版权作品的所有版权和相关权利。因此，该作品实际上是专用于公共领域。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如果弃权无效，CC0 将使作品获得最大限度的版权许可，可用于任何目的。

几个明星 NFT 项目已经采用了 CC0 版权许可，结果好坏参半。尽管 CC0 模式毫无疑问比上面描述的现有版权许可有优势，但也存在缺点。在优势方面，CC0 管理的 NFT 的持有者对 NFT 中的艺术商业化或以任何他们认为合适的方式使用它们没有限制。当涉及到 NFT 艺术品的所有权时，NFT 管理的 NFT 持有者与 NFT 项目的创造者处于平等的地位。

一旦一件艺术作品进入 CC0，就没有人拥有艺术作品——这意味着任何人都可以将其用于任何目的，包括创建 NFT。这就引出了一个关于 CC0 管理的 NFT 的价值支持的问题：当你和 NFT 项目都不能阻止非 NFT 持有者使用与你的 NFT 相关的艺术时，为什么你要在一个 NFT 上花很多钱？

由于这个原因，许多人认为 CC0 许可对于 NFT 来说是有问题的，因为它使任何人都可以使用 CC0 管理的图像，而无需拥有 NFT。CC0 NFT 持有者可以将他们的 NFT 商业化，但其他人也可以。如果 CC0 NFT 持有者决定将其艺术商业化，他们将无法在法律上保护其商业化，因为他们不拥有版权（因此没有权利排除其他人使用相同的图像）。lil nouns 项目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直接复制了真正的 Nouns 项目。因为 Nouns 是在 CC0 下发行的，所以无论是 Nouns DAO 还是 Nouns NFT 的持有者都不能对 Lil Nouns 或其 NFT 持有者实施任何类型的版权侵犯索赔。

考虑到版权持有者和购买者之间的动态关系，CC 版权许可的功能与 CC0 版权许可类似。然而，并不是所有 CC 版权许可的结构都是相同的，通常在商业和修改权方面存在差异。目前，CC0、CC-BY、CC-BY-SA 和 CC-BY-ND 版权协议是唯一允许商业使用的 CC 许可，除 CC-BY-ND 外，其他 CC 版权许可都允许衍生作品的创作。

NFT 许可协议的核心问题是版权所有者对许可的非对称控制。如果版权所有者认为许可协议已被违反，或由于任何其他原因，他们有权自行决定修改和撤销 NFT 许可。这种随时修改许可协议的能力是 NFT 架构中的一个主要缺陷，因为这意味着每个 NFT 持有者的权利（特别是在可用的范围内，其商业使用权）可以根据法律被限制或完全撤销。这将极大地抑制 NFT 艺术品的广泛使用和采用。我们分析的许多许可协议都明确规定，NFT 项目（许可方）没有责任或义务通知 NFT 持有者任何对许可的修改或修订，每个 NFT 持有者都有责任在其网站上持续更新项目许可协议中包含的最新条款。

NFT 项目可以在任何时候以任何理由或无理由修改或撤销他们的 NFT 版权许可，无论是否通知他们的用户，这是 NFT 持有者面临的一个被低估的风险。这种风险存在于每一个 NFT 许可中。在 NFT 社区中，这种风险很大程度上被误解了，也被低估了。当 Yuga Labs 从 Larva Labs 收购 MeeBits 后，将二级销售 MeeBits 的特许权使用费从 0% 提高到 5% 时，这种强烈的反弹就更加明显了。二级销售的版税将直接交给 Yuga Labs。在实施之前，这一突然的版税变化并没有通知 Meebit 社区。

主要 NFT 项目的版权许可

Yuga Labs

Yuga Labs 是一家市值 40 亿美元的 NFT 巨头，在前 100 家 NFT 公司中拥有 63% 的隐含市值。2021 年 3 月，Yuga 从 Larva Labs 收购了几个额外的 NFT 系列的知识产权，包括著名的 NFT 项目之一 CryptoPunks。Yuga Labs 拥有 10 个隐含市值最大的 NFT 项目中的 5 个的知识产权：BAYC、CryptoPunks、MAYC、BAKC 和 Meebits。按隐含市值计算，Yuga 的 NFT 系列如今的市值超过了前 100 的 NFT 市值的 63%，超过 42 亿美元。

由 Yuga 提供给 BAYC、MAYC 和 BAKC NFT 持有者的许可中存在关键的矛盾，即许可协议很难正确地将知识产权转让给 NFT 持有者。Yuga 将其许可描述为无限的，独家的，全球的，免版税的，允许完全商业使用。我们在上一节中将各种 BAYC 许可归类为“商业使用”。在 BAYC 许可的所有权条款下，Yuga Labs 表示：“当你购买一个 NFT 时，你就拥有了潜在的无聊猿，即该 NFT 艺术作品。”

表面上看，BAYC 版权许可中的上述声明表明，NFT 代币持有者拥有构成 NFT 基础的知识产权。但版权持有者是拥有基础艺术知识产权的实体，而 Yuga 的授权并不会将知识产权转让给 NFT 的持有者。版权持有人拥有授予使用其拥有的知识产权许可的唯一权力。通过在协议中明确授予许可，Yuga 的版权隐含了 NFT 持有人实际上并不拥有该艺术品的条款。

尽管存在这种矛盾，但也有一些 BAYC 持有者将他们的猿猴 NFT 用于商业目的的例子，最著名的例子是演员兼作家 Seth Green。据报道，他正在为 Cartoon Network 的成人游泳节目开发一个以他的猿猴 NFT 为主角的电视节目。鉴于 Yuga 可以单方面改变或撤销其商业使用许可条款，Seth Green 和他的制作工作室没有与 Yuga 达成单独的协议。制作电视节目是昂贵的，没有制作公司会使用他人的知识产权。换句话说，没有任何制作工作室会用知识产权制作一个在任何时候都可能被要求修改的电视节目。

Cryptopunks 新的官方版权许可

2021 年 3 月，Yuga Labs 从 Larva Labs 收购了 CyptoPunks 和 Meebits 的知识产权。Larva Labs 在于其高度限制性的许可条款，这使得 NFT 的持有者基本上不可能从他们的作品中获利，鉴于 Yuga Labs 对其持有人和第三方使用的 NFT 商业化持更为积极的立场，此次收购被视为潜在的利好。在购买了知识产权后，Yuga Labs 可以自行决定这些作品的艺术使用，但承诺会正式更新许可。近 6 个月后，Yuga Labs 终于在 8 月 15 日发布了 CryptoPunks 和 Meebits 系列的新许可。由于 Yuga Labs 承认他们有权单方面更新或修改这些项目的许可条款，这次事件进一步将关于 NFT 许可协议的讨论置于聚光灯下。这些条款通常隐藏在发行者网站的条款和条件中，在 OpenSea 等二级交易平台上也从未明确说明。

虽然 BAYC 的版权许可不明确，而且可能会产生误导，但来自 Yuga Labs 的新许可证，包括新的 CryptoPunks 和 Meebits 许可，在所有权和许可条款上明显更加专业和明确。根据 Yuga 的 BAYC 许可和它的新许可之间的差异，我们还不清楚 Yuga Labs 是否打算授予 BAYC NFT 和 Punk NFT 的持有者相同的商业使用权。如果 Yuga Labs 打算让这些许可在功能上完全相同，他们应该更新 BAYC 许可，删除「你拥有潜在的无聊猿 NFT 的完整艺术权利」等误导性语句。

Otherside 版权许可

Yuga 的元宇宙项目 Otherside 将与目前在 Yuga Labs（BAYC、MAYC、BAKC、Punks、Meebits）下的 NFT 系列进行互操作。它的基础将与其他流行的元宇宙（Decentraland 和 Sandbox）的结构不同。Otherside 与 Decentraland 和 Sandbox 的主要区别在于，该项目围绕着与 Yuga 现有的 NFT 社区的互操作性。当 Decentraland 和 Sandbox 专注于用户生成内容时，Yuga 已经设计了 Otherside 来促进其现有（和未来）NFT 系列的效用。具体地说，Otherside 是一个排他性的元宇宙，而不是一个开放的元宇宙，因为它只能通过拥有 Otherdeed NFT 进入。

Otherside 由 20 万块被称为「Otherdeed」的地块和「Koda」（依附于特定地块的游戏角色）组成。Otherdeed 的特点和稀有程度各不相同。每一块土地和 Koda 最初都是由 Yuga Labs 分配的独立 NFT。

审查 Otherside 元宇宙的条款和条件对于理解强制使用非用户生成产品的元宇宙项目，与主要使用用户生成产品的元宇宙之间的差别是至关重要的。关于 Otherdeed NFT 地块，条款和条件明确声明“买方拥有转让 NFT 的产权，产权不包括知识产权。”从本质上来说，虽然 NFT 所有者能够使用和转让他们所购买的虚拟地块，但 Otherdeed 所有者却不能拥有与虚拟地块相关的艺术作品或其他媒体的版权。值得注意的是，Otherdeed 是由 Yuga Labs 发布的首批不授予商业权利的 NFT。相比之下，Koda 许可为 NFT 代币持有者提供了完整的商业许可。Koda 的商业权利被定义为与 BAYC 许可一致。然而，与 BAYC NFT 系列的许可不同，另一方协议明确规定，购买其他 Otherdeed NFT 不包含知识产权。

Moonbirds

Moonbirds 的 NFT 系列则是一个更引人注目的误导性广告案例，其公开声明和 Moonbirds 许可之间存在差异。Moonbirds 由 PROOF Collective 发行，按隐含市值计算，在最具价值的 NFT 系列中排名第六。在截至 2022 年 8 月 8 日的官方网站上，用户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份“您拥有该 IP”的声明，这直接与 Moonbirds 原始许可证中包含的表达条款相矛盾，该许可证没有向 Moonbirds NFT 持有者传达知识产权。

来源：2022 年 8 月 8 日 Moonbirds.xyz 的内容

最近，PROOF Collective 宣布，Moonbirds 将从商业使用许可转为知识共享许可，将所有 Moonbirds 的知识产权纳入公共领域。PROOF 可以单方面改变其许可条款，实际上也这样做了。这进一步证明 Moonbirds NFT 的持有者实际上并没有“拥有知识产权”。虽然截至 2022 年 8 月 18 日，PROOF 还没有实际发布任何更新的许可协议，但他们确实在 2022 年 8 月 8 日从 Moonbirds 网站上删除了“您拥有 IP”的引用，就好像转向 CC0 是 Moonbirds NFT 持有者不再拥有 IP 的原因，而实际上 Moonbirds NFT 持有者从未拥有任何知识产权。

CC0 许可变更的公告是在 Twitter 上发布的，在 2022 年 8 月 5 日的 Twitter Space 上，很明显 Moonbirds NFT 持有者根本不知道许可证可以更改。一名 Moonbird 持有者表示，他们正在将 Moonbirds 的艺术作品授权给一个品牌，但由于授权转换的声明，该品牌退出了交易。如果 Moonbirds 转向 CC0，作品将进入公共领域，品牌可以在不拥有任何 NFT 或支付任何 NFT 持有者的情况下使用作品。

PROOF Collective 有权利改变 Moonbirds 版权许可，假设他们真的发布了一个新的 CC0 许可证，将引出几个重要的讨论：

• 事实上，Moonbirds 的持有者并没有“拥有 IP”。通过改变许可，PROOF 间接承认其网站上的声明一直是误导。
• IP 所有者可以在任何时候单方面更改或撤销商业使用许可证，而无需事先通知 NFT 持有者。
• CC0 许可太过宽松。虽然商业许可允许 NFT 持有者将其 NFT 作品用于盈利，但仍保留发行者的知识产权所有权，并因此向 NFT 持有者传达一些使用许可，但 CC0 许可将知识产权完全转移到公共领域，这意味着没有人拥有知识产权。虽然 CC0 确实放弃了发行者的知识产权所有权，但它并没有将知识产权传递给持有者。事实上，虽然商业使用权许可可能导致 NFT 所有者的专有权在任何时候被撤销，但 CC0 保证 NFT 所有者不拥有专有权或商业权利。

World of Women （WoW）

World of Women 的 NFT 系列将其与其他 25 个顶级 NFT 项目区分开来，因为它是唯一一个试图将全部知识产权转让给 NFT 持有者的项目。WoW 通过提供一份新颖的版权转让协议来达成。根据这个版权转让协议，WoW 试图创建一个治理结构，其中每个 WoW NFT 的版权与 NFT“一起运行”，这样谁拥有 NFT，谁就拥有版权。根据 WoW 的版权转让协议，「该版权转让协议旨在规范该艺术知识产权的所有权利、所有权和利益的转让条款和条件」。换句话说，WoW 项目正试图将所有艺术作品的版权转让给 WoW NFT 的所有者。

WoW 所创造的结构存在一个问题，即我们不清楚该知识产权转让协议是否能够继续主导面向二级购买者的下游销售。具体来说，如果最初的铸造者在 OpenSea 上将他们的 WoW NFT 出售给二级买家，不清楚卖方是否需要将知识产权转让给二级买家，尽管 WoW 的知识产权转让协议要求如此。除非铸造者和二级收购方都同意这些条款，否则不能保证知识产权转让协议将从铸造者转让给二级收购方。更糟糕的是，从 WoW 到铸造者的原始转让发生在 WoW 的网站上，而该 IP 转让协议也存在于此，但未来的二级销售发生在 OpenSea 等市场上，这些市场既没有显示也没有任何功能来促进此类转让协议的执行。

主要的元宇宙版权许可

Decentraland 和 Sandbox 已经成为元宇宙领域中的两个主要项目。我们已经审查了他们的条款和条件，以了解在元宇宙环境中如何看待真实世界的版权和商标。最终，Decentraland 和 Sandbox 都在尝试将用户生成内容的 IP 所有权分配给他们的用户，同时明确用户权利。

在这两种情况下，Decentraland 和 Sandbox 保留其元宇宙中与地块销售相关的所有知识产权（仅将使用权转让给 NFT 购买者）。然而，他们都试图不接管用户生成内容的知识产权，在任何情况下都将其掌握在创作者手中。Decentraland 试图使知识产权所有权在创造者和二级购买者之间可转让，并在其条款和条件中说明，“通过市场出售 NFT 的交易将把上述所有权、所有权和知识产权转让给买方。在转让给第三方时，创作者将在最大程度上放弃对 NFT 的任何道德权利。”尽管 Decentraland 试图向 WoW 等二级买方转让知识产权，由于上述的相同原因，知识产权的成功转让难以实现。

Sandbox 明确声明：“当您上传一项资产并使其在 Sandbox 市场上可供出售时，您保留与该资产相关的所有知识产权的所有权，但您同意将一定数量的资产作为 NFT 出售。”因此，游戏内商品的购买者会从卖方那里获得许可，卖方仍然保留游戏内商品的版权。这种似乎比 Decentralized 在没有 IP 转让协议的情况下让 IP 从创造者流向购买者的尝试更现实。

然而，无论元宇宙如何处理知识产权，都不能保证元宇宙的运营商将在其虚拟世界中支持用户生成的内容。例如，仅仅拥有定制角色皮肤的权利并不保证 Decentraland 或 Sandbox 将允许在游戏中使用皮肤。每一个元宇宙都有特定的内容调节策略，允许他们有权禁止或删除游戏中的内容，而不考虑知识产权。因此，从实用角度讲，如果没有第三方替代世界来部署用户生成的内容，其有效使用最终取决于元宇宙运营商。

总结

我们分析了顶级的 NFT 项目，并将其相关的版权许可分类为几个类别，以评估购买者在购买 NFT 时实际拥有的东西。我们发现所有的许可（除了其中一个系列以外）都保留了 NFT 所提及的图像中的所有知识产权。即使在一个项目试图创建一个购买者与购买者之间的知识产权转让的 NFT 系列的情况下，设计限制也会对此类所有权转移的效力提出疑问。

一些发行者直接提供了误导性的声明，例如在网站、营销材料或社区聊天室中，这些声明与相关许可中规定的条款相抵触。在某些情况下，产生这些矛盾的原因可能是对管理知识产权和数字权利的法律的无知。在其他情况下，发行人似乎有意误导购买者，因为没有明确纠正市场对购买者持有其 NFT 和基础艺术品的所有权的误解。

• 另一方面，一些项目已经明确披露了这样一个事实，即 NFT 代币持有者只拥有代币，对底层艺术品没有知识产权。虽然没有要求 NFT 发行人专门授予购买者完整的知识产权，但知识产权的缺乏削弱了 NFT 和 Web3 推广者的目标，即这项技术将彻底改变数字所有权。如果 NFT 要在网上广泛使用，跨越元宇宙，并用于商业目的，就必须采用更持久的知识产权分配和转让框架。即使在 CC0 衍生许可的情况下，发行人没有保留 NFT 基础内容的知识产权，也没有向非 NFT 持有者传递独家权利，由于缺乏法律保护，企业家无法将 NFT 整合到他们的业务中。要实现真正的数字所有权未来，需要采取以下行动：
• NFT 持有者应该为自己的知识产权而战。区块链在追踪所有权方面是强大的，而不仅仅是发行方保留所有权的艺术品的许可。如果你对与 NFT 相关的内容的使用完全依赖于第三方发行者的许可，那么甚至不清楚是否需要区块链。除此之外，依赖发行者的许可会使你对内容的使用处于危险之中。如果 NFT 发行者将潜在的知识产权出售给第三方，或者直接被收购，那么新的所有者就可以单方面限制、改变或完全取消你的许可。
• 有缺陷的许可必须现在修复，Web3 才会有实现的可能。还有一个问题是，有限的商业许可（可以随意撤销，而且不转移数字内容的所有权）如何与 Web3 的精神和谐共存——因为 Web3 有代表了这样一个命题：未来的互联网将由用户而不是大型科技集团拥有。然而，正如本报告所描述的，这种承诺在今天大多数 NFT 项目的条款和条件中都找不到，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些条款没有将潜在知识产权的所有权授予其所有者；他们只是在该知识产权中扩展了有限的 Web2 许可，未能为 NFT 持有者提供任何发言权或控制其 NFT 所连接的艺术的未来。由于 NFT 仍处于初级阶段，在大规模采用之前，对 NFT 社区来说，开始制定一个适当地将知识产权授予用户的框架是至关重要的。在没有解决这些 IP 所有权的缺陷就开始大规模采用 NFT 的情况下，NFT 将明显地形成 Web2 产品，并伪装成 Web3 产品进行营销。

去中心化的元宇宙需要知识产权。如果这些问题现在得不到解决，那么所谓的去中心化元宇宙将不会与 Meta （Facebook ）等 Web2 巨头所构建的虚拟世界有实质性区别。在这种情况下，去中心化的元宇宙将只是名义上的去中心化，仅利用公链和代币来实现高效的链下二级市场，但不传递实际的产权。如果元宇宙的数字财产不归用户所有，而是由他人全权决定授权给用户。那么赋予新技术权力的承诺可能会为社会信用系统提供设计思路。

最后，我们认为，要使 NFT 的 Web3 梦想成为现实，代币持有者必须要求对他们的 NFT 拥有所有权，或增加发行者的透明度。